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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回归
“此间诸事已了，我们想要得到的东西和别人想要得到的东西都已经到手了。我们也该回去了。”牧灵收回了目光，再一次合上双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牧灵一样是从虚空岛这诸多坟墓之中爬出来的老鬼呢。
对于牧灵的决定，众女一向是言听计从，当牧灵说要班师回朝的时候，众人自然也是点头称是。众人一同踏上四象金辇，朝着虚空岛之外冲杀而去。
...... ......
今天，青州的天空，一片晴朗，万里无云，此乃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嗖——”就在这万里无云的天空上，就在这一刻，突然一声尖锐的响声掠过青州的上空，一颗流星从这晴朗天空之上飞速掠过。
“流星——”很多人纷纷抬头一看，说道：“不对，那不是流星，一乘轿辇！”
天空上划过的流星，不，那是一乘轿辇，只是划过的速度太快了，宛如是燃烧着的流星，全身都冒着熊熊火焰。
“那是牧灵的四象金辇——”虽然划过的速度极快，但是，依然有真神眼尖，一下子认出了熊熊烈火中的那乘轿撵。
听到这话，在场的许多修士心里面一震，有大人物失声说道：“不可能吧，我是亲眼看到这家伙坐着度空船飘走的！”
“那的确是牧灵！”此时，认出熊熊火焰中的人一时之间，看到这一幕的许多强者大人物都被震撼了，牧灵竟然是活着回来了！
“这小鬼，太邪门了！不仅自己安然无恙的回来了，竟然还能把自己身边的人都安全带回。”不论是老一辈的皇主还是掌门，又或者是一些不愿意露脸的老不死，都为之深深震撼。
“上了度空船，还能活着回来，这简直就是邪门透顶了！”一时之间，无数人是面面相觑，觉得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轰——”的一声巨响，莲帝门的府邸洞天被撞出一个大窟窿来，一时之间，把府内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发生什么事了——”莲帝门内的诸位长老被吓了一大跳，自从上次被牧灵控制铜牛大闹之后，莲帝门就更加警惕，一时之间无数的弟子与强者冲到了事发现场。当众人终于看清了落下来的牧灵及众女的身形之时，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哈，哈，哈，我就知道老师天下无敌，度空船算得了什么，就算是冥府也不敢收你！冥府敢收大师兄，一定会被老师折腾得稀烂！”见到牧灵活着回来，古蔺，哈哈大笑地说道。
牧灵纵身从四象金辇跳下，然后一巴掌抽在他的后胸勺上，笑骂道：“少在这里拍马屁，我都快被烧成烤鸭了！”
“嘿，公子，这小鬼说得也是理，也唯有公子才是真正的天下无敌，年纪轻轻上了度空船竟然还能活着回来，这可以说是万古奇迹。”龙葵也不由赞叹地说道。
“牧公子，实在是神勇无双！年轻一辈上度空船，还能回来，只怕牧公子是第一人。”墨华都不由感叹地说道。墨华这样的话可不是拍马屁，而是由衷而发。
此时，对于莲帝门的所有弟子来说，这简直就是太不可思议了，不要说是年纪轻轻的活人，就算是那些只剩下一口气的老不死葬入了度空船之后，能回来的人那是寥寥无几！
令牧灵没有想到的是，几个玄阳域的元老也竟然也从莲帝门的深处赶过来了，几位元老看到活蹦乱跳的牧灵，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简直就是太不可思议了，这家伙竟然是活着回来了，而且才离开二十天，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好了，你们老眼昏花也是正常的，不过，我是活着回来了。”牧灵瞅了在揉眼睛的玄阳域的元老一眼，悠然自在地说道。
这话让玄阳域的元老都是僵在了那里，虽然尴尬，但是，依然感到不可思议，如果不是他们亲眼所见，一定会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论是莲帝门，还是镇妖古国的众小，都是十分的喜悦兴奋。
“虽然我知道大家都热情，但是，现在总得让我洗个干净吧，我都快成烤鸭了。”牧灵潇洒自在地笑着说道。
最终，众人还是一哄而散，洛天依与凌晨为牧灵洗涮！
一番洗涮之后，牧灵换上了全新的衣裳，实在是精神气爽，不过，现在对于他来说，一切都不要紧，最要紧的是他要搞明白这只石蛋！
“一颗石蛋而己，至于吗？”见到公子爷着了迷一样，在身边侍侯的凌晨都不由娇嗔一声，风华绝世，妩媚入骨。
如此美丽的风姿，如此让人魂销的妩媚，让人难于抗拒，不过，此时，牧灵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的一双眼睛是盯瞅着石蛋。
“丫头，你这就不知道了，这石蛋，了不得，大大的了不得。”牧灵轻抚着石蛋，宛如是抚着情人一样，他想感受这只石蛋的脉动，但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听到牧灵叫自己为“丫头”，凌晨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媚妩得勾人魂魄！
“如何了不得法？”洛天依都不由看了看这只石蛋，从回来之后，她们公子就没有放下过这只石蛋，一直抱着，连洗涮的时候，他都把这只石蛋里里面面涮了一通！似乎这是他的心肝宝贝一样。
牧灵抬头看了她们两个一眼，笑着说道：“如何了不得法？拿件仙帝真器跟你公子爷换，公子爷都不换。”
听到牧灵这样的话，洛天依与凌晨都不由为之动容，仙帝真器，这已经世间最强大无敌的兵器了！
洛天依与凌晨都不由瞅着这颗石蛋，伸手去摸了摸，但是，依然看不出这只石蛋的玄奇，这只不过是一颗灰不溜丢的石蛋而己。
“这好像就是一般的石蛋，真的那么值钱？”凌晨都有些怀疑，这石蛋不论怎么样看，都好像没有不平凡的地方。
“这个你就不懂了。”牧灵笑了一下，如果世人知道这只石蛋吞了一池的星辰万物水，那只怕是被吓死，就算是仙帝听到这样的事情，只怕也会被吓得傻眼！只怕万古以来没有任何人任何生灵能比它吞下更多的星辰万物水了！
不过，牧灵依然搞不懂，这只破石蛋吞了这么多的星辰万物水为何依然一点变化都没有，他见识过的神物太多了，如果这只石蛋有生命的话，吞下一池的星辰万物水，那绝对有反应变化。
他的万炉神了不得吧，来历够惊天吧，堪称世间第一炉！但是，只吞了一大口星辰万物水都像喝醉了一样。
然而，这只破石蛋却是吞下了整整一池的星辰万物水，而且没有任何反应，他都怀疑，这只石蛋有没有拥有生命？若是真的拥有生命却吞下一整池的星辰万物水都没有反应，那就太恐怖了，他都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是这样，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生灵！
世间生灵，牧灵都敢开海口，没有他没见过的！但是，如果世间真的有生灵吞下一池的星辰万物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么，真有这样的生灵的话，他还真的没见过。就算是仙帝吞了一池的星辰万物水，那只怕也承受不了，一时半刻根本就消化不了。
“这是什么东西？”洛天依见牧灵没有开玩笑的模样，都不由仔细观看着这只石蛋，但是，她却看不出所以然了。
牧灵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我知道就好了，用不着琢磨着这破蛋！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
回来之后，牧灵一直琢磨着这只石蛋，但是，他依然琢磨不透这只石蛋，他可以肯定，这只石蛋藏着惊天的秘密，不是与天古尸地有关，就是有冥府有关，但是，到现在为止，他还是琢磨不透这只石蛋。
幽冥出，重生起；天路现，神石开。入天棺，成万天；启尸地，天将古！牧灵一直在推算着这一句想，想把这只石蛋与这句话联系起来，但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未能理透其中的头绪！
在牧灵回来第二天，洛天依告知牧灵说道：“玄阳域的一位老祖想见一见你。”
“见我？”牧灵撩了一下眼皮，说道：“让他来吧，难道不成我去拜见他不成？是他有求于我，不是我有求于他。”
洛天依不由为之无语，莫说是她，若是说世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为之傻眼，玄阳域的老祖，简直就是无敌的人物，莫说是圣主皇主这样的人物，那怕是大贤，面对玄阳域老祖都不敢托大，但是，她们公子却嚣张得一塌糊涂！
最终，还是玄阳域的老祖来了，事实上，玄阳域不止只有一位老祖，这位老祖是留下来的主持大局之人，其他的人都回玄阳域了。
玄阳域老祖进来之后在一旁坐了下来，这一次这位老祖没有穿黑衣，只是穿了一身葛衣，他血气收敛，看起来像普通的老人，事实上，达到了他这种逆天无敌的境界之后，血气已经是收发由心了。
“老朽暮晨。”玄阳域的老祖虽然没有倨傲，但是，还是有几分矜持的，事实上，以他的身份，以他的无敌，足够有资格傲气逼人。
暮晨！如果外面的人一听到这个名字，绝对会被吓得屁滚尿流，不要说是圣天教这样的存在，那怕青玄古国的老祖听到这个名字，都会一样脸色大变。
而牧灵只是眼皮撩了一下，看着他，有些意外地说道：“你还活着，都出我意料。当年暮战神那老头下葬的时候，听说你给他抬过棺！暮老头还是蛮器重你的。”
牧灵的话让暮晨为之一震，这样的事情莫说是外人，就算是他们玄阳域的弟子都不知道，那是极为久远的事情了，除了玄阳域还幸存的其他老祖之外，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
“只是靠时血石尘封到现而己。”暮晨说道。这一次若不是为送先祖而来，只怕他也不会以付出极大的代价从时血石中出来。
说到这里，暮晨看着牧灵，说道：“暮先祖虽然再活一世，却未能熬到现在。”
牧灵挥了挥手，说道：“别来探试我，你们藏仙殿的老头都不愿意再深究下去，难道你想赌一把吗？”
暮晨顿时沉默，说实在，对于他来说，对于玄阳域来说，牧灵太邪门了，他觉得，牧灵不止是镇妖古国首席弟子那么简单！但是，他们先祖也提到过这事，现在牧灵这样一说，他也不再探试牧灵的来历。
“暮战神已经活了两世，后来还把自己埋在时血石内活了很久，这已经是逆天了！老天早就不容他了，能熬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现在你们藏仙殿的老头又葬入度空船，已经够可以了，别太过于念心。”牧灵看了暮晨一眼，说道：“你们玄阳域什么都好，就是腐气太重了，跟你们玄阳域活着这么多的老头不是没有关系的。”
牧灵这样一说，让暮晨顿时无语，他们玄阳域能从荒莽时代屹立到现在，除了历代人才辈出之外，还是因为有着一代又一代愿意尘封起来庇护玄阳域的先祖有着莫大的关系。年轻一辈，创造未来，尘封老祖，坚守传承，正是因为如此，玄阳域才能传承到现在。
“好了，我们也不废话，你有什么事就说吧，念头你们玄阳域对于人族贡献巨大的份上，只要允许的情况下，我可以告诉你。”牧灵慢吞吞地说道。
听到牧灵这话，暮晨心里面一震，这话不简单！他凝神而坐，随之看着牧灵，说道：“我想请问牧公子，度空船停靠之后，那是何地方？度空船飘泊而去，不知道牧公子能否说一说其中的详情呢？”对于暮晨的问题，牧灵看了他一眼，最终说道：“我知道你是想打听天古尸地的秘密！很可惜，这个我也不知道。至于幽冥船停靠之后，我所见到的，只怕我也不能告诉你。暮战神曾经器重你，他可有告诉你有关于幽冥船的事情，他可有告诉过你他是如何重生再活一世的吗？只怕他并没有告诉你，幽冥船停靠之后他所见到的东西！”
暮晨心里面不由为之一震，因为牧灵所说的是事情！
“天古尸地也好，其他葬地也罢，乃至是六大古仙旧土，都是如此，有些禁忌，有些东西，除非是你亲身去经历了，说了也没有用。有些事情，那怕是你听到了，你也不会相信，因为，有些东西是打破你的常识，那怕是你，也会认为不可能的事情。”牧灵缓缓地说道。
牧灵既然这样说，暮晨也只有轻轻地叹息一声，他知道牧灵不愿意告诉他。
“我们先祖呢？”最后，暮晨问道。他最关心的还是他们先祖的事情！
牧灵轻摆手，说道：“既然我敢跟你们做买卖，就有把握，藏仙殿的老头回来那是迟早的事情，快则一年，慢则二年，他必会回来。到时候，记得把我要的东西送过来，世间没有谁能欠我的东西！”
“那东西——”提到这次交易，暮晨不由沉吟了一下。
牧灵乜了他一眼，说道：“怎么？你们玄阳域后悔了？不过，也迟了。”
“我们倒不是这个意思。”暮晨苦笑了一下，他沉吟地说道：“关于那东西，我是听过一些传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真是假，你们都还不知道，我只能说，你们这群老头一直是白活了。”牧灵说道：“你们与天道院早就应该合作了。玄阳域，天道院，都是人族最古老的传承，你们两大传承对于人族的贡献很大，若是你们能走在一起，嘿，轮得到青玄古国嚣张？还轮得到无色天跋扈！哼，在天屠之时，你们两大传承若是早早联手，三界还至于闹到那种地步吗！”
听到牧灵提到“天屠”之时，暮晨都脸色大变，因为这是三界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
“可惜你们都一直食古不化，一群老头顽冥不灵，死守着一群老古董不放！当年天道院也差不到哪里去，不过，自从蒋翼之后，天道院却改变了很多，今天的天道院比你们玄阳域更开明了！暮战神虽然当年成就无双，曾经影响着九界局势。说实在的话，暮老头不如蒋翼！蒋翼是彻底地改变了天道院，而暮老头呢？他本是有能力改变你玄阳域，可惜，他没有做到，你们玄阳域，还是用你们迂腐的手方法管理着！”
牧灵淡淡地说道：“你们玄阳域再这样继续下去！早有一天会消失在时光长河之中！有些东西，该死去的就死去吧，别死抱着不放！一群老头虽然重要，但是，你们在这方面损耗太多了，放不开手脚，若是你们放开手脚，将会有另一番的景象！玄阳域这棵大树已经够大了，但是，树叶太老了，太多了！”
暮晨心里面为之一震，外界世人皆知玄阳域强大神秘，但是，从来没有多少外人知道玄阳域是如何传承的，然而，牧灵一席话却点出了玄阳域与天道院的情况，这不是一个小辈所能做到的，这对于暮晨来说，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回去吧，若是藏仙老头回来了，跟他说一下，他活得够久了！五百年，这已经足够了。长生不死，连真神、仙帝都做不到，何况是他呢。”最终，牧灵轻轻地摆手，说道：“今日我说了一大堆的废话，那是念你们玄阳域这对于人族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换作是青玄古国、无色天这样的传承，我屁话都懒得跟他们说！”
暮晨沉默了一下，最终起身离去。
“玄阳域也好，天道院也罢，你们也知道，事实上，不止是一位仙帝在你们那里就读过，但是，最终冰羽仙帝他们都不是出身于你们这样的传承，你们也好，天道院也罢，都曾经可以亲手培养出仙帝，而且，不止一个！但是，最终结果呢？他们最后只不过是玄阳域、天道院门下的学生而己，仅此而己！”在暮晨出到门口的时候，牧灵说道：“这一点，玄阳域也好，天道院也罢，你们的目光，你们的战略，远远比不上无色天那群老东西！”
出到门口的暮晨身体不由僵了一下。
“我话己至此，也算是对得起你们玄阳域，好好想一下吧，为什么你们错过了那么多的时机！”最后，牧灵轻轻地叹息一声，说道。
暮晨走了之后，牧灵轻轻地摇了摇头，玄阳域，从万古走来，经历了多少风雨，与荒莽时代相比起来，玄阳域越来越守旧了。千百万年以来，作为神魂的他，曾与玄阳域有着不错的交系，曾经为玄阳域送去过不错的苗子，如冰羽仙帝！可惜，玄阳域却没把握住机会，虽然玄阳域与不少的仙帝关系都不错，但，诸帝时代之后，他们再也没有培养出过仙帝了。
在牧灵从幽冥船活着回来之后，整个三界都是一片沸腾，关于牧灵能从幽冥船活着回来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怎么样的小道消息都有！
然而，牧灵根本不理会这些事情，他在莲帝门之中呆了几天，随后便打道回府，带着众女离开天古城，回镇妖古国。
在牧灵离开之时，莲帝门诸老来送行，而玄阳域的人倒是没有看见，墨华告诉牧灵，玄阳域留下的人早牧灵一天离开了。
牧灵活着归来，这让莲帝门信心大增，他们更相信这一次交易绝对成功，要知道，这一次为了促进牧灵与玄阳域的交易，莲帝门也砸了很大的本钱，一旦这一次交易成功，莲帝门不止是有玄阳域支持那么简单，到以后，连玄阳域的老祖都罩着莲帝门。
通过道门传送，牧灵他们短短的时间就回到了镇妖古国。当牧灵他们回来之后，古守义带着文武大臣以及诸多长老亲自相迎！见到牧灵他们全部人平安回来，古守义诸老心里面高兴无比。
当然，诸位长老也很想知道此行的结果，不过，牧灵没有心思去说此行之事，就直接把这件扔给了龙葵，说道：“龙葵向诸位汇报汇报”龙葵应了一声，也接下了这样的琐事，不敢打扰牧灵。
牧灵回到镇妖古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取出天地始金，这是万古第一金呀，这样的东西，正是他的诛仙矛所欠缺的东西，如果能把这东西成功添加进自己的诛仙矛之中，那它便一定能够成为九天十地的第一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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