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书小说 > 修真小说 > 流年千载忆成空 > 正文1 170我为天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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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信?”(本章又名:因为我也喜欢你)

    风荀微笑,不过从其眼睛里可以看出异常的平静。

    朽茗注意到了这一点,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原本满脸的期待皆变成了失落,也不去看他,道“不信…”

    风荀张嘴又要说些什么,还未出声却是被朽茗的话拦了下来。

    朽茗低下头呢喃着,恍惚间似乎有细小的抽噎,灯光昏暗 也无从辨认。

    “从相遇的那一天,你就展现了绝无仅有的智慧,老夫子也是因此看中你让你同行,你不喜欢说话,总是低着头,总是拿着剑,我想碰一下它是没事的吧,结果笨笨的你居然与我冷言,虽然那个时候我一句也没有听懂,文邹邹又有深意的话果然不喜欢”

    不喜欢?风荀笑的更加温暖,虽然说是呢喃不过好在他有认真听。

    听到他的声音朽茗才恍然,张牙舞爪道“谁让你听我说话的!”

    “唔,如果说是两个人一同经历的事,在叙述出来的话,应该不用有这么大的反应吧,再说我又没聋。”

    风荀摊开手,准确的说是被朽茗的眼神压的不知道做何动作。

    就这般盯了风荀许久之后,朽茗默默的伸出小爪子拿过他的佩剑,这把剑更多的时候都是在长袖之中,也是近日风荀才一直带着。

    “毕竟我确实不喜欢出手”就像是看出了朽茗的心思,从她手里拿过剑而后起身细细端详。“想知道它的故事吗?”

    对于曾经的它来说,或许兵器谱的排名是最重要的,可是从归顺风鸣的那一天起,就不是了。

    “是了,每件兵器都有它的故事,即便是像熔炼,锻造而后成型这样每柄剑都经历过的事,那也是故事,即便在普通总会有不同”

    朽茗感叹,抬头却是无意的看见某人的背影,月光从四周折射,使之看起来那么的遥远,却又是那么美好。

    当有一天发现心中渴望的看似遥不可及的美好原来就在你的身边,我想那大概是最辛福的时刻了吧。

    此刻的朽茗心里满满的都是辛福,她抹了抹眼角,而后果断摇头“不就是一把断剑么,就算你说它是天问我也不想知道,不对!是不要知道!”

    不想知道风荀依旧会开口,不要知道他也就没办法了。

    “好吧”风荀有点无奈摇头,不过当即就又开口,“你说了一段往事,那我也说一段往事,总没有理由拒绝吧”

    谁说没理由?朽茗腹黑,心中早已经有无数个理由,风荀你果然还是很好玩…

    “我…”朽茗抬头,拒绝两个字还未出口便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风荀给生生吓了回去。

    这就是风荀得故事,这个场景无时无刻不透露出熟悉与温馨。

    十九年前。(回忆)

    夜,西单,泸水

    故作怪声1“ 哈哈,没想到这王城内竟然有这等绝色女子,听闻落难女子更为其最,犹如出水芙蓉,可真是尤物啊~ ”

    故作怪声2“ 小美人,衣襟敞然,是诱惑不曾,倒是费心呢 ”

    正常声音“啊!你们走开!救命啊!非礼了!”

    风荀躺卧在地,看着星空无视一切:好假…

    同伴清白尽失,竟能够如此平淡,“风荀,我跟你拼了!”

    朽茗怒发冲冠张牙舞爪的直接扑倒,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直接纠缠在一起,大概是懒得缘故,风荀也不做任何动作,微微的闭着眼睛。

    像是天定的缘分,朽茗很少与其他人嬉闹,除了与风荀,每每见到就有说不完的话题。加入梦言势力也已经有三年了,他始终没有太多的话,老夫子说只要到了正确的时机习惯大概也是可以改的。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变,变得可以与我一样…”

    深邃的眼神,几近完美的容颜,加上二人一上一下的位置…

    回忆结束。

    像是二人共同的回忆,两人相互而视,脸上皆不由自主的生出红晕。

    走到朽茗近前半蹲,而后抬手落在她的脸上, 风荀的声音出奇般的温柔, “ 喜欢一个人会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与她一样, 那个时候你问我什么时候才会变得与你一样,我的回答是大概永远不会,现在我收回我的话,我想我会与你一样,一起闹、一起苦、一同生、一并死,就从现在开始…”

    就从现在开始。

    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似乎没有落泪的理由,可是为什么心中却有莫名的触动,眼角的泪也不由自主的闪烁。

    “我本应该是要拒绝你的,可是却没有想到拒绝的理由”

    这便是应允了吧,风荀笑了,由内心的笑,“并非没有想到,而是没有。”

    …

    很有道理的话,可是也没有应允的理由,所以。

    “我拒绝”

    十六年前。日,西单。

    依山傍水,外加由机关组成的大部分城池,城池上方,一只巨大的机械飞鸟不断盘旋,几圈之后伴随着一声长鸣迅速远离。

    机关兽上方,正是朽茗与风荀。

    “我还是搞不懂,三年前你说的大概永远也不会是什么意思?”

    她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坐在荀祭后面,荀祭则是操作机关兽,完全无视她。

    如果值得思考一下,那么他是否能够给三年前那句话找一个理由呢?

    这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也是最可笑的一点,连说出那句话的理由都没有,朽茗知道后会是何感想?

    “哈,还记着呢”

    思考了很久风荀扭头这么一笑,他不想骗谁,不过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着想就这样回答是最好的。

    另一边朽茗有点飘飘然,他回答了吗?好像是回答了,可是这是什么意思?好像什么意思也没有…

    “你当我是什么,有这么好糊弄吗!这几日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反应过来之后她瞬间就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某人因为操作机关兽动作慢了一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朽茗狠狠地抵在操作台上,他亦与之面面相对。

    嗡!

    像谜一样,风荀整个脸瞬间变得绯红,能够感觉到体内的血液沸腾,大概是感觉到了风荀急剧上升的体温,朽茗这才后知后觉稍微放开了一点点。

    不过也仅仅是向后退了一点,如此近的距离,甚至能够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自然她胸前起伏之处就不必多言了,一层纱衣隔得住什么?

    “你好像不准备放开”最终风荀开口打破了氛围,脸上满是无奈的表情。

    其实这样僵持不多久朽茗就会退步,毕竟有礼节于此,不过他这一开口结果就难以预料。

    这便是他的过错了,城府兵法,舞刀弄剑他无一不精,甚至琴棋书画也都懂得一点,只可惜对于女人他…从无了解。

    “…为什么不是你让我,要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再不济你也算得上是君子吧”接没等他回答朽茗一声怪喝投来异样的眼光,“难道你连君子都算不上”

    不是君子,便是市井恶霸、地痞流氓了,当世也只有这几种人。

    风荀依旧没有说话,想着你不退便自己退好了,虽然已经无路可退…

    他被死死地压在操作台,刚有一个轻微的动作迎面朽茗便面红耳赤。

    她面色绯红向后退了几步,比起风荀来说她可要敏感的多,“你还真是一个流氓,我可得远离一点了”

    “不止远离,像这种男人最好还是永绝后患才好!”

    突兀的凭空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充满了妖娆魅惑,不过为什么与朽茗的声音比起来,给人如此厌恶的感觉。

    回忆结束。

    王城,大殿,

    “啊…”朽茗唤起的这段回忆他同样记得,甚至说记忆犹新也不为过,“你拒绝的理由就是因为我救了你?”

    如果是的话那还真是清新脱俗的理由,等等!好像又想到了什么

    回忆。

    突兀出现一人,氛围多多少少都不可能像之前,更何况善者不来。

    “永除后患?”朽茗故作轻松往风荀那边靠近,同时内力在手心中幽幽浮现。接着道”好像从未与您有过交往,何必见面就谈生死呢?”

    一个您字可见事情的严重性,送死的人有,不过那得受众多因素影响,在这儿机关兽上所谓的因素都是不存在的,所以这个女子的实力绝对恐怖。

    回神,出现的女子朗声一笑,妖娆尽显“谁说我要杀人了”

    “那所谓何事?”朽茗很随意问道,他可以不回答,不过对方显然很有兴趣。

    “呵呵”妖娆女子捂嘴轻笑了两声,而后缓缓迈步,化作一串虚影靠近两人,同时开口“一般来说,遇到这样的男人我都是直接杀掉,再不济也得给个五马分尸的刑法,不过看你们两个倒也有几分一厢情愿的意思。”

    五马分尸与死刑有区别么?

    风荀不在意,因为她终究没有出手,呈口舌之快对他毫无影响,暂时就没有出手的必要,至于朽茗为何没有在意,因为她大概真的有一点情愿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反驳一下,不过具体的意思嘛,知者自知,她道:

    “我们是夫妻,自然是情愿,管我们如何都是兴趣”

    这话没有一丝缘由,莫说他们不是夫妻,就算是,于此做苟且之事也是有伤世俗。

    听到这话风荀整个眉头都皱了下来,夫妻这两个字始终在耳边环绕,她…果然只是个小孩子嘛

    …

    “你们‘夫妻’的事我也不关心什么,此次只是来拿一样东西。”

    拿一样东西…风荀这才认真看向来人,沉思片刻之后倒是想起了一些事,抬手直接就是一击。

    “出手吧”

    他开口了,内力浮现,并且一开口就无与伦比的强势,在一旁的朽茗看的无比真切,一向少言的风荀居然也会有发怒的时候吗?

    她还在认真沉思中,风荀拉住了她的手,呢喃道“你莫要插手。”

    哗啦!风荀的手已经离开她一阵她才反应过来,瞬间将手背了过去,拇指与食指不断撮合。就像触电般的感觉。比起方才他们之间身体的接触还要敏感。

    “居然牵我的手?”内心这种悸动是怎么回事,她本应该高兴才对,而现在有的竟然是猜疑。

    猜疑什么呢?别人的东西是拿不回来的,拿回来的永远只能是自己的,那女人的话风荀没有反驳,所以说风荀真的夺了她的东西。

    “混蛋!”朽茗咬牙切齿,看着不远处两人交手,心里只觉得烦躁。

    她心中一阵乌云密布,终于是如同磅礴大雨爆发了出来,“你拿了什么就还给她啊!”

    远处那妖娆女子明显占据上风,实力当真是已经到了恐怖,他们称得上高手,那她绝对是绝巅高手。

    听见朽茗的话那女子也是轻笑,甩袖震飞风荀,悠悠道“你的女人都开口了,所以你就把老老实实的把命交给我吧!”

    远处朽茗茫然,“不是说不杀人吗?”

    不是杀人,我只是在拿回我的东西…

    她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你的男人他欠了我一族人的命,欠了我数万万百姓的命!现在是到了偿还的时候了”

    朽茗不语,她想起了方才她说的五马分尸,结合数万万百姓,这是某个覆灭了的国度存活下来的人吧,并且是个很强大的国家。

    她低头呢喃“三年前秦昭襄王发兵攻打邱,短短三个月就让这个强盛的国度走向毁灭,你是残留下来的人?”

    邱同样是属于十二大国度中的一个,兵力与资源甚至可以说不弱于秦国,那个时候她亦是做了一番感叹,是啊,作为旁观者她也只能感叹。

    “可是风荀那个时候才十五岁…说什么偿命啊!”

    她是真的生气了,瞬间爆发强势的气息向那女子扑去,那么的突兀,让风荀一阵错愕。

    虽然是这么说,不过朽茗同样清楚当年寻老夫子正是看中了他的计谋与能力,老夫子曾经说过这会是一个恐怖的人,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否决罢了。

    她早该相信的,不对!相信与否又如何,根本就不重要。

    在这个世界上,不都是弱肉强食,说到底自己还不是一场场战争留下的,甚至她自认为都不配用残留者来形容自己,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寻老夫子身边的人里面大多数都是这样的人,一群这样的人在一起追寻自由,才是最可笑的。

    朽茗的神情陡然一变,“既然你抱怨这个世界,不如…去死吧”

    锵锵!

    这一瞬之间,朽茗手中长剑迸发出火光,与那妖娆女子碰撞在一起。

    啪…

    仅仅是刹那,朽茗的长剑直接被碾压化作无数碎片。

    “只是普通的剑,青铜剑也来与我争辉?”比起之前的高贵神情妖娆女子此刻的话倒很冷静,曾几何时,她也傻傻的用一柄青铜剑与人搏命。

    一边,朽茗嘴角溢出一缕浓稠的血液,剑是普通的剑,内力也远不敌对方,原来真的会输啊。

    不敌就是不低,自然是会输的,她在犹豫什么,在期望什么…

    朽茗落败,风荀在不远处看着像是思考着什么,那妖娆女子扫了一眼,而后嘴角上扬,笑到“呵,怎么不出手,自始至终都没出全力,是在犹豫吧,犹豫该不该出手,该不该对一个小女孩出手,就像当年一样!!”

    没有回应,她更加漠然,“既然出谋划策灭了一个国家,就不要假惺惺的去愧疚什么”

    假惺惺…吗?

    风荀在无形之中点头,算是认同这一说法吧,没错啊,假惺惺的又何必呢,能够灭她一个国家,又何必在意一人,话虽如此,可是为什么…

    说到底,大家都是可怜人,他亦是可怜人。

    “哈哈!好,你不动手,那我就动手好吧,也帮你洗清这么多年的愧疚感!”

    妖娆女子迈步,佩剑化作流光像躺在地上的朽茗而去,光是内力到了一定地步的表现。

    “要死了吗?他又一次的无动于衷吗?”朽茗没有躲开的意思,也躲不开了。

    她并不在意这些,想起刚才说的话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又一次吗?”

    她想起三年前自己被自己‘欺负’,微笑着死去也是好的。

    一秒,十秒、

    并没有预料中的疼痛感,而是一股熟悉的味道。

    睁开眼,风荀长袍四扬,她就这样被一只白嫩却有力的手揽在怀中,给人出奇般的安全感。

    在正前方,那妖娆女子瘫坐在地,面前是一堆残片,而在风荀手中,则是一柄断剑,断口锋利齐整,方才被切断的。可是她的剑却碎了。

    “我的白虹怎么会碎”再好的剑也会碎,她想说的大概是为什么会被普通剑斩碎吧…

    “我从未有过愧疚感…”

    同时朽茗也注意到了风荀手中断剑,这么多年,从未见他用过,所以她才会充满了好奇,原来自己一直期待的就是最普通的。该说是失望还是其它…

    虽然是最普通的,可是却击败了白虹,这大概是幸运吧。

    可是他说从未有过愧疚感,眼神里可以看出,确实是如此吧。

    “唔…”她稍稍做了动作挣脱风荀一直揽着的手,或许还是不要靠的太近才好!

    后来那个妖娆女子走了,什么也没留下。

    回忆结束。

    大殿。

    “所以拒绝的理由是这个吗?因为那时候说从未有过愧疚感。”

    她摇头,若是普通人可能会于此止步,她并不是普通人。

    风荀随之摇头,居然也糊涂了,怎么可能因为这样的原因,不过他也再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好无趣啊你”看到风荀半晌都没有继续开口朽茗明显有些失望。

    她顿了顿说道“那个时候你的实力不敌那个人,武器也是最普通的铜剑,但是却把她口中的白虹斩碎了”

    她也是普通的剑,可不要说震碎白虹,就连挡下一击都做不到,他做到了,这大概就是两人之间的隔阂吧。

    风鸣当上西单君王之后又重新排了兵器谱,而白虹亦在其列更是名列前排,兵器谱上记有排名的武器被普通佩剑斩碎任谁都会有几分猜测吧。

    “那个人啊,现在我的实力应该也不敌吧?”他轻笑,虽然在这个场合可能不太适合,不过由内心的高兴。

    “我也只是弄碎了她的白虹而已,不敌始终都不敌,那个时候她若是不走要杀要剐只能是悉听尊便了。”

    朽茗恍然,事情的真相总让人没有一点惊喜,原来自始自终风荀都打不过那个人呢,可是白虹又是怎么回事?

    像是猜到了朽茗在疑惑什么,风荀将手中的剑递到她的面前,道“我从没有说过我这把剑是普通的剑”

    此剑名约纯钧,古有记载因天之精神,悉其伎巧,造为大刑三、小刑二:一曰湛卢,二曰纯钧,三曰胜邪,四曰鱼肠,五曰巨阙。吴王阖庐之时,得其胜邪、鱼肠、湛卢。

    “秦国大破吴国这把剑也道了文王手中,因为攻城时我亦出了两分力这把剑就是作为我的奖励。”

    (秦惠文王:公元前356—公元前311年,一称秦惠王,嬴姓,赵氏,名驷,秦孝公之子,战国时期秦国国君,公元前337—前311年在位。)

    欧冶子十大名剑中排名第二,兵器谱排名第五,其实力更可胜湛卢,与之相比所谓的白虹便相差甚远了。

    一切都明了了这下她不会再有什么疑惑了吧,自己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人。

    事实也确实如此,她一脸满足又带着诡异的笑容盯着风荀,道“哎~你还为秦王做过事啊,也对那个时候毕竟秦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气氛有所缓和,是值得高兴的事,不过朽茗突然的语气与表情让他直冒冷汗,“那个…天下俊杰当择良木而栖,文王重用有才能之人,那个时候我踏遍十二国度就是为了有地方一展实力,自然是不想错过的…”

    被奇怪的眼神看着, 明明是很正常的事也变得奇怪了。

    很久之后朽茗咬着食指由呢喃道“你紧张什么,难道做了什么对不起文王的事?”

    风荀冷汗,自己在你眼中就是这么一个人吗?文王上任时将商鞅车裂,引起后几年动荡,若不是因为他怎么可能有如今的秦国…

    (商鞅: 约前390年~前338年,汉族,战国时期卫国人,政治家,思想家,著名法家代表人物。姬姓,卫氏,名卫鞅。 )

    “咳咳”他故作样子清了清嗓子,道“我虽不才,好在侥幸得到了文王的赏识,可惜只辅佐了两年文王便离世了。”

    文王离世之后武王上任,那个人…着实没什么才干。

    秦武王(前329年—前307年),嬴姓,名荡,又称秦武烈王、秦悼武王。秦惠文王之子,战国时期秦国国君,前310年—前307年在位。

    秦武王身高体壮,喜好跟人比角力,大力士任鄙、乌获、孟说等人都因此做了大官,像风荀此类的人完全不被重视,秦武王四年,武王与孟说比赛举“龙文赤鼎”,结果大鼎脱手,砸断胫骨,到了晚上,气绝而亡,年仅23岁。

    秦武王上任不久风荀便离开了,而后才遇到的寻老夫子他们,后来听说武王离世也是颇有一番感慨。

    “继武王之后秦昭襄王上任,我曾听过他的一些事迹,比起文王都是过之而无不及。是一个可以追随的人…”

    这话总感觉怪怪的,朽茗一脸鄙视,“跟了先生还说这么多,先生是亏了你了?既然你说襄王可追随那个时候你为什么不去”

    “呵呵”风荀为之一笑,你生气的样子要好看一点,难怪自己平日这么喜欢逗你。

    还没等朽茗生气,他就解释道“其他人还好,可是这个襄王还没有上任的时候我对他便已经了解几分,他兵法才干确实不错,也善于用人,可是…所用之人一旦没了用处基本都会被灭口,我当然不能去。”

    “哼,贪生怕死!”

    风荀白眼,这一点她还真说错了,怕死是每个人都会的,他不做解释,可是贪生又从何说起?

    他活着便是为了大自在,为了千千万万的人,这一点他与风鸣有一个共同的想法,要创建一个大世。

    下一秒风荀起身向后退了几步,悠闲的伸了个懒腰,才道“我没您这么深明大义,说了这么多都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还跪着的某一只…

    “等等!我是想说…贪生怕死,以后怎么保护我…”

    这话已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风荀朗然。大步到了朽茗近前伸出手,“怎么保护你就不用操心了,以后你只要做好妻子的职责就可以了”

    “等等!妻子的职责是什么?!”

    “明知故问~”

    脸红“谁说我同意你了”

    “那我可不管。”

    “…“

    “我会灭了灯的…”

    一巴掌“果然是市井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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