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书小说 > 都市小说 > 不醉不梦 > 全部章节 53.有事及时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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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静怡的补了十分钟妆,陈子彦从驾驶室下去,很绅士的替邹静怡打开车门,一手护在她头顶,一手牵她下车。

    他很耐心,一副小心呵护的样子。

    上次见到他俩,陈子彦也是这般温柔,和平时大相径庭。我联想到邹静怡说的话,无非是让我离开陈子彦,另攀高枝。

    看来她另有心思,我还天真以为是好心。

    人蠢真是可怕。

    目送着两人身影消失,我又在车里坐了大概十多分钟才下车。

    刘琦甜蜜而兴奋的和我分享他们在法国的事,她浑身上下处处透露着幸福的踪迹,真是令人羡慕。

    她疑惑道,“最近怎么不见苏凌?”

    “我们分手了。”

    “什么?”刘琦愕然,“怎么会?他那么爱你。是不是你单方面宣布分手了,哎呀,不是我说你,你这脾气真要改改,像他这么好的男人现在上哪找去呢。”

    “我们是和平分手,双方都愿意的。”

    “好了。”刘琦想说什么被我打断,“你少操点闲心,专心准备婚事,到时候当个美美的新娘。”

    她看我情绪不高,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

    林嘉生来的时候菜刚上全,两人秀了好一通恩爱,我夹了几筷子凉菜打趣道,“你们俩行行好,也顾忌下我,我吃了满嘴的恩爱,还能吃的下去饭吗?”

    林嘉生宠溺地拍了拍刘琦头顶,刘琦昂着头,甩了甩卷发,得意洋洋地说,“叫你来就是看我们秀恩爱的,不服你也找个赶紧秀,也喂我们吃狗粮,我们可乐意吃你的狗粮了。”

    我也不服输,“等着,小心我的狗粮甜死你。”

    吃到一半,我去卫生间,顺便在走廊里溜了圈,随手拉住服务生的,往她手里塞了三百块,又形容了邹静怡的衣着打扮,问她见过吗?在哪个包厢?

    服务生不想惹事,看了下手里的钱,犹豫了下,问我要干什么?

    我说,“不干什么,你就说说包厢里有谁,干什么呢。我绝对不给你惹麻烦。”

    服务生一咬牙,说只有两个人,举止还挺亲密。她刚从包厢出来,男人再给女人剥虾。

    她眼神怪异,盯着我渐渐发冷的眼睛,以为我是个捉丈夫奸情的妻子。

    我又塞给她二百块,以示感谢。

    剥虾。

    这应该是情侣之间会做的事。

    走的时候我特意瞥了眼他们的包厢,灯还亮着,隐约能听见说话声。开车离开走了一半,我又找了借口回来,躲在停车场里。

    半小时后,邹静怡挽着陈子彦出来,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很愉快。陈子彦应该喝酒了,由邹静怡开车出去,我悄悄尾随其后,不敢跟的太紧,大概过了两个路口,车开进一家星级酒店。

    这意味着什么,我一清二楚。

    我再没瞎晃,开车径直回了家。晚上我在浴缸里泡澡,不知不觉睡着了,等惊醒时,水凉的渗人,我赶紧冲了热水澡,喝了杯热水,上床睡觉。

    这一晚昏昏沉沉,早起我又是喷嚏又是鼻涕,浑身没力气,赵姨找了感冒药让我吃,结果晚上更严重,发烧到39度,吃了退烧药,勉强撑到第二天赶紧去了医院。

    这一病折腾了三四天不见好,这晚我打完吊针,喝了碗粥,躺在床上刷新闻,陈子彦的电话适时打来。

    我瓮声瓮气地喂了声。

    陈子彦明显一顿,“生病了?”

    “嗯。”我可怜兮兮地说,“感冒了,鼓了好几天吊针都不见好,我手背上都没血管扎了。”

    “李小姐这是找了个庸医?”

    我哼声道,“我也怀疑是个庸医,不会看病,也不知是谁吹了那么大名气,还号称是专家,可惜我三十块钱的挂号费了。”

    陈子彦笑出声,“是挺可惜的,李小姐应该来找我,你的病我绝对能看好,根本不用去医院。”

    我笑道,“呦,陈总什么时候还搞了给人看病的副业,这要是挂牌营业,肯定能把门槛踏破,生意好到爆。”

    “这个副业只为你一个营业。”

    我红了脸颊,娇嗔了几句。

    又闲聊了几句,他才进入正题,“李小姐的病生的真不是时候,后天我要是旬市出差,还准备带你去你之前念叨了几次的古镇,真可惜,看来你是去不成了。”

    我佯装发怒,“不是我病错了时间,是你出差时间错了。你怕是知道我生病故意这么说的,明显是不想带我去。”

    陈子彦大笑,“你可以这样理解。”

    “那陈总说这一嘴,是在隔空给我挠痒痒吗?”

    “挠痒痒这种事我还是喜欢现场来,那样才有感觉,也更有效果,李小姐的病才能好。”

    陈子彦一本正经地说,低沉的声音徐徐传来。

    我不自觉翘起唇角。

    这通电话还算愉快,他要来看我,我没答应,毕竟我们现在还是闹掰的关系。

    我给陈子彦发了张手背上有针眼的照片,过了几分钟他发来一张行程表,确实是去旬市出差是,四天的行程,中间还留了自由活动的一天。

    我的感冒又持续了两天才好,陈子彦的旬市之行已经开始了。

    第二天我正好要去出差,去的也是旬市,登记的酒店离陈子彦不远。我用一天时间处理好合同,晚上和客户一起吃饭,席间客户喝多了,我和他助理一起送他回了酒店。

    送完他,我朝电梯口随意瞥了彦,正好瞧见邹静怡绰约多姿的身材一闪而过。我站定定睛看,电梯刚好合住,只看到她乳白色的裙摆和墨绿色的凉鞋。

    白皙细嫩的脚与墨绿色相映,更显动人。

    我目光停留在电梯处久久没有回神。

    下楼后我在酒店休息区点了杯咖啡,我挪动了桌上摆的香水百合,好遮挡住我的半个身子。

    大概坐了一小时,没见邹静怡下来。离的稍微有些远,我害怕看不清楚,干脆起来在大厅周边徘徊。

    没过多久,陈子彦倒是先下来,天气有几分热意,他把白衬衣的袖口挽了半截,露出贲张的肌肉,黑色的西装裤更显身姿挺拔。邹静怡乘着下一部电梯下来,换了身粉色碎花长裙,还戴了顶帽子。

    我偷偷跟在后面,出了旋转门,他们站在门口等车,突然陈子彦回转头轻瞟了一眼。

    我心中一紧。

    周围人很少,也没藏身的地方,眼看着就要暴露。倏然我猛地抱住过路的男人,手紧紧箍住他的腰,头埋在他怀中。

    男人僵着身子,任由我抱着。

    很快我放开他,拍了拍他胸口的衬衣,“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男人眼神怪异,一副我是神经病的神情,嘴里嘟囔了句什么就走了。

    他们已经乘车离开。

    而我一人站在陌生路口,凝视着高楼大厦和绚丽的霓虹灯,莫名生出了几分悲凉。

    我回去收拾了东西,连夜赶回去。

    一周后,我主动约陈子彦见面。七点多我就到了,没开灯,一黑着坐了一个多小时。

    陈子彦开锁进来,首先开了灯,看见我坐在沙发上,难免有些惊吓,“怎么没开灯?”

    我扑进他怀中,撒娇道,“想给你个惊喜嘛。”

    陈子彦换了拖鞋,纠正我,“这不是惊喜,是惊吓。”

    我狡黠笑着,像个袋鼠一般挂在他身上,“不知怎么,我最近就好这一口,感觉很有意思,说不上还会有意外收获呢。”

    他扣着我的腰,抱我在沙发上坐下,“李小姐的爱好真是奇特。”他脱下外套,漫不经心地问,“最近有什么事吗?”

    我手戳在他胸口,“陈总真是料事如神,还真有事。”

    我从手机找出张照片递给他,“这是我妈的日记,正好记的就是23年前,在宁城医院的事,里面提及一个姓苏的女人,而且衣着打扮不是普通人。”

    陈子彦倪了我一眼,神情悲喜难辨。

    我立马解释,“不是我不早拿出来,日记是我昨天才找到的。这不刚找到我就约你见面嘛。”

    他放大照片一行一行细细读着,一会放下手机,蹙眉道,“后面还有吗?日记的原件呢?”

    我假装在包里翻了几下,猛地拍了几下头,懊恼道,“你看我这脑子,急着出门,把放在手边的东西倒是忘了。日记只有七八页,后面像是被人撕了。”

    他点了烟,深深吸了口,“明天记得带上。”

    我说好,把烟灰缸举在他面前,他弹了几下烟灰。我贴在他胳膊上,半晌才小心问道,“这个姓苏的女人,会不会是苏荷?”

    他吸烟的动作停下来,眉宇间隐现寒意,“应该是她。当年我妈怀孕的时候,她也刚好怀孕,正一门心思逼我爸离婚,她比谁都希望那个孩子生不下来,果然孩子生下来没几天就丢了。”

    这是老一辈的恩怨情仇。

    我很好奇,但又不敢问,好在陈子彦还有倾诉的欲望,“孩子丢了,我妈这次患上了抑郁症,没过多久就去世了。苏荷正好登堂入室,掌握公司的股份,还生了个孩子,日子过得顺风顺水,俨然忘了她过去的所作所为。”

    这事更怪男人太渣。

    “我看网上的资料,苏荷可是富家千金出身,是曾经苏氏企业的独生女,这么好的条件,她为什么要做小三呢?”

    陈子彦目光凛冽,冷声道,“男人爱慕权势,女人倾慕;皮相,两人一拍即合,干柴烈火,那还记得为他辛苦操劳的妻子。说到底男人的错更多,要不是他好高骛远,可能就不会有后面的恩怨纠葛,也不会有几个人的意难平。”

    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怒气,再不敢多问。适时他的电话响了,我探头看来电显示是谈梦,立马酸溜溜地说,“陈总的红颜知己还挺积极。”

    说罢起身就要回避。

    陈子彦直接摁掉电话,谈梦接连又打了几个电话,房内的氛围霎时降到冰点,他交叠着长腿,脸色冷的像一团冷冰。

    谈梦怎会如此不识相?连我都懂的道理,她会不懂,也是奇怪。

    不过我还是暗自高兴了一番。

    次日晚上我把日记本带给陈子彦,他从头到尾,一字一句认真看着。这本日记最重要的信息就是苏荷,其余都是琐碎的家常事,没一点意思。

    他要借日记本几天,我没意见,只让他记得还就行,他很是满意,在床上也是柔情似水,似是在取悦我。

    晚上睡到一半,我被肚子疼醒,感觉有热流涌动,等哦去厕所已经迟了,床单上已经染上了一团。最近避孕药吃的有些多,我的生理期直接乱了。

    我找条浴巾铺在床单上,陈子彦忽的睁开眼睛,扫了眼床单。我不好意思地说,“我忘了生理期,弄脏了床单。”

    他拉我躺在床另一侧,箍我在怀中,头埋在我的长发中,手在我肚子上轻柔地抚摸着,慢慢地我又睡了过去。

    早晨起来时陈子彦已经起床,我洗漱完下楼,他指了指桌上的红糖水,“听说生理期喝这个挺好。”

    我坐下小口喝着,“陈总最近体贴了不少。”

    “体贴女人不是男人的美德吗?”

    我笑道,“体贴的男人更惹女人喜欢,看来陈总最近桃花运不错,这对我而言可不是件好事。”

    陈子彦喝了口咖啡,“我更喜欢乖巧的女人。”

    我明智,再没多言。

    之后有半个多月我没见过陈子彦,不过关于谈梦的消息倒是很多,有人说她和陈子彦分了,找了新的金主,又有人说两人不过是闹了矛盾,又和好如初,他还带着谈梦去了私人聚会。

    反正众说纷纭,也没个准信。

    奇怪的是陈子彦的绯闻中没有一条与邹静怡有关。

    周末我陪着刘琦买了写东西,刚回家躺下,就收到一条消息,时一段音频,我点开听完后,一阵窒息感袭来,保持着拿手机的动作半天没动。

    咚的声,我才反应过来,骤然心跳剧烈加速,脑子更是一片空白。我喝了口水压惊,急着给陈子彦打电话,没人接,我顾不上其中,又给肖诚打电话,还是没人接。

    我让自己保持镇定。

    连夜驱车去了怡庭,又去了他常去的会所,都没找到人,等我回家已经凌晨四点多,我给发信息的打电话,起初没人接,后面直接是空号。

    我用凉水洗了脸,看着镜中惨白憔悴的双颊,周身冷的发颤。

    这一天我没联系上陈子彦。

    今天我办事效率太低,加了会班,等下班天都黑了。我刚下车,就被人用大袋子套住头,紧接着就是拳打脚踢,我倒在地上,咬紧嘴唇,抱住头。

    突然保安大喊几声,几个人一溜烟跑得没了踪影。保安跑过来拿走我身上的袋子,看我鼻青脸肿,头上还有血丝渗出,急着问我伤的要不要紧,要不要去医院?

    我没一点力气,头很晕,保安扶我坐在花坛边上,我休息了会,喘着气,嘴角疼的说不出话,只摇了摇头,一会才小声说,“我没事,刚才谢谢你。”

    保安要找来我的家人,我不想惊动赵姨,就给江屏打了电话。我不想报警,可保安很敬业硬是报了警。

    我先去了医院,又去巡捕局协助调查。

    正好又是上次的那个巡捕,他看了眼我的惨样,让我复述一遍事情的经过,又问我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我摇头说没有。

    警|察做了详细的笔录,又调查了小区的监控,没发现任何异常。

    其实我很清楚,他们肯定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报警也是白搭。

    离开警|察局时,巡捕语重心长地说,“上次的案子是有人故意陷害你,这次应该也是针对你故意为之。我感觉你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这段时间还是小心为好,最好不要一个人出行,有事及时报警。”

    我敛下双眸,说了句谢谢。

    江屏在外面等我,看见我出来,小心翼翼的搀着我,一句话都没多问。我不敢回家,就去江屏家借住了一晚。

    早晨我打车去医院换了药,纠结再三还是住进了酒店,晚上我在财经新闻上看到天城的报道,原来陈子彦去外地参加百货公司的开业典礼。

    我在酒店住了两天,对赵姨说的是去外地出差。

    晚上我点了清淡的外卖,外卖到的时候我刚洗完澡,我打开门,又去浴室拿毛巾擦头发,朝门口说,“放在鞋柜上就行了,谢谢你。”

    等我擦完头出去,突然发现门口只站在一个个子很高的男人,我的惊呼还给喊出来,就被男人捂住口鼻,我挣扎着大叫,可发不出任何声音。

    男人把我推倒在床上,铺在我身上,长腿钳住我乱蹬的小腿,撕开我的浴袍,头埋在我脖颈间,双手在我身上胡作非为。

    我惊慌的大喊大叫,双手狠狠打着身上的男人,男人腾出一只手捂住我的嘴。我的手在床边乱摸,突然摸到平板电脑,我对男人的头狠狠砸了几下。

    男人捂着头起身,皱眉看我。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蹬在他双腿间。他疼的捂住双腿,发狠瞪着我,我赶紧坐起来,抽出水果刀,颤颤巍巍地说,“你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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