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书小说 > 其他小说 > 农门医女 > 正文 八十五章:鬼画符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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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二太爷嘴角挂上微笑。紧握着花秋月的手无力地垂下。

    花秋月把册子收到袖中,开门出去,对着院中等待的二房老小说:“节哀吧,二太爷去了。”

    听到消息的人都隐隐约约啜泣起来。他们有条不紊地,把早已经准备好的丧幡挂了起来,搭建灵堂。并且门外插上柳枝,示意家里有丧事。

    家里大子要乘着,花二太爷身子还软乎时,去给他净身,并换上准备好的一套寿衣。

    大家换上孝衣,披上麻布的子孙们,相序出门给亲戚,好友及同村的人家报丧。

    所有人都忙碌起来,并没有人顾得上花秋月。

    她独自从装扮得素白的花二房走了出来,想起花二太爷临终的时说的话:那半本册子是被老花家抢走的,他们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花秋月决定去老花家看看。

    行至老花家的老屋前,老花家的老屋依旧如十年前一样,都没有怎么变过,唯一变化的就是,稍微显得寂寥了点。

    刚开始兴起种草药的时候,老花家的人虽然跟着大伙,种了两年的草药后,又觉得太累,而且花信才并不像个能种田的,最后也不了了之。所以,日子皆是得过且过。

    静悄悄的老花家,院门微掩,露着一条门缝。从外面往院内望去,隐约有个身影在晃动着。

    花秋月曲起食指在门扉上叩了扣。

    ‘笃笃’的声响惊动了院中的人,她匆忙过来开门,在见到门外站着的是花秋月时,霎时惊异地睁大了嘴巴。

    不过还是把堵在门口的肥胖身子,稍微侧了侧身,让花秋月进了院子。

    “你怎么来啦?是不是有我婆婆他们的消息了?”陈艳花早已褪去了泼妇的性子,也不知道这些年怎么过的,变得愈发小心翼翼。

    她给花秋月倒了一杯水后,不安地侧坐在一旁。不时偷偷打量着花秋月。

    特别是看到花秋月身上的穿戴,仿佛只有说书的人,才能形容出来的锦衣华服。

    陈艳花愈发局促地搓着自己的衣服下摆,褪色的粗布衣裳下摆,被她揉成一团难看的疙瘩。再摊开时,分外皱皱巴巴的。

    怎么也顺不平的下摆,让陈艳花更加局促不已。

    花秋月是个心里有事,就会出现抚顺衣服下摆动作的人。这时候看到陈艳花局促不安的同样动作时。她面上软了软。

    “我并没有见到他们,你为什么不跟他们离开呢?”

    陈艳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里蔓延着期盼:“他们说带着我不方便,让我自己在老房子这里守着,等他们的大事做成了,会让人来通知我的。到时候才接我过去。”

    花秋月敛下悲悯的神情,低垂着眼睑,不带情绪地问:“那他们告诉你,他们究竟要去做什么大事吗?

    陈艳花郝然地笑了笑:“不知道的,他们说我脑子笨,说了也不会清楚。”

    花秋月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微笑,站起身来,语气淡淡道:“我回去了,就是过来看看你而已。”

    陈艳花受宠若惊地道谢:已经高高在上的花秋月,竟然特地过来看她,心底不由忏悔,多年前自己做的那些糟心事。

    花秋月出了院门,她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心中颇有不忍地转过身,对陈艳花道:“你以后要是哪一天过得难了,可以去找我娘领点草药幼苗回来自己种,这样自己也过得富足些。”

    花秋月的话让陈艳花丈二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不过却诺诺地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从老花家出来,天色已经暗沉,灰蒙蒙的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远处花二房的宅院处已经开始哭丧,呜呜有节奏的哭声,不断从风中顺来,回响在半个月湾村的林间小道上。

    花秋月拢了拢衣裳,感觉有点冷。

    遽然,一件带有梅花冷香的披风,轻轻罩在了花秋月身上。

    她乍然扭头时,对上的是一双深邃,温柔如天山上湖水般的眼眸。

    “萧钰?你怎么找到我的?”花秋月布满迷雾的眼睛,迷茫地看着萧钰。

    笑意溢满了萧钰的眼:“只要用心找,不管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还有一句他没有说:因为你就住在我的心里。

    两人相携回到石房子,花文秀已经帮着李娟在厨房里,准备晚饭。

    阿古师傅搬了把小杌子,坐在屋檐下,对着厨房里忙碌的两人指指点点,颇有点指点江山的意思。

    听到花秋月开门进屋的声音,她丢下厨房中忙碌的两人,跑到花秋月跟前,歪曲事实说:“小徒儿啊,你终于回来啦,本来为师也想去找你的,可是老身要是不看着点,她们把饭菜煮得不好吃,可怎么办啊!”

    花秋月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师傅,你徒弟我可是知道,您一辈子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您什么时候变成大厨啦?”

    阿古师傅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还很自豪地辩驳道:“为师是不会做,可是为师会吃啊,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哪一样为师没吃过?”

    “行,师傅您最厉害,好吧?”敷衍地捧了场。

    花秋月想要回屋去。她的衣裳被细雨荫得有点潮,打算回屋去换身衣裳,可是阿古师傅却紧拉着花秋月的手,让她也去厨房看看,刚才她从山上整来的野味。

    一时不察,拉扯中,花秋月置于袖袋中的半本册子掉落出来。‘啪’地一声砸在地上。

    “咦?这是什么?”阿古师傅讶异地蹲下身子,迅捷地捡起半本残册。

    花秋月还没反应过来,阿古师傅就开始哗啦啦地翻起来了。

    眼见阿古师傅越翻越快,花秋月脸上的神色,诡异莫测。

    可是阿古师傅哗啦啦翻完了宝典,一脸莫名地把书丢回花秋月的怀里。

    还在那愤愤吐槽:“什么破书,徒儿啊,你别什么破烂都捡回来啊。上面写的啥玩意儿。鬼画符似的!这人到底懂不懂写字?一会拿去厨房给你娘用来引火算了。”

    花秋月呆愕住了:这本书怎么说都是引发过,好几庄血案的宝典啊,估计去到京城大马路上大喊一声‘宝典在我手上’没过几息,肯定能在京城卷起一场暴风骤雨。

    可是人人梦寐以求的宝典,现在却被阿古师傅这么嫌弃,是什么鬼?难道花二太爷临死了,还把自己叫过去‘逗你玩?’整了本假册子?

    就因为十年前,自己还是小豆丁的时候,曾跑去吓唬过他?所以临了,给自己一个小小的报复?

    花秋月晃晃头,把逗逼的念头晃掉。

    她匆冗地翻开被阿古师傅嫌弃后,丢回来的半册子宝典。

    这半本册子是本手写本。并且应该是前半部分的。

    册子已经泛黄,翻开第一页,映入眼帘的是一排行云流水的英文字。

    “纳尼?英文字?”花秋月眼睛瞪大,简直如阿古师傅翻版一般,开始哗啦啦地翻动册子。

    “真是见鬼了!”花秋月呆愣愣地望着阿古师傅。

    站在一旁的萧钰看到有点傻气,满脸不可思议的花秋月。他蹙了蹙眉,伸出手来,从花秋月的手上把那本册残书抽走。

    可翻开时,美如冠玉的脸徒然变色:“这是?”

    “这是啥?你这说话就像房上的瓦,翻一半,覆一半。光吊人胃口了。”阿古师傅不满地翻了个白眼。

    萧钰直视花秋月:“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是凯撒帝留下来的,传说中的宝典吧?你从哪里拿来的?”

    “哎哟~!先让我喘会气!”阿古师傅一咕噜从椅子上蹦起来,几乎以瞬移的速度闪身至萧钰面前,取走‘宝典’,又闪身回到    椅子上板着直溜的腰板,坐得笔直。

    这回她显得无以伦比的重视,小心地一页一页地翻着残册,好似在小心翼翼地,捧着这个世界上最最珍贵的珍宝。

    花秋月无语地问道:“师傅,您看得懂上面的字吗?”

    阿古师傅脸色僵了僵,理直气壮地说:“这是传说中凯撒大帝写的秘籍,老身怎么可能看得懂!这就是个圣物,艾玛~!真是罪过啊!

    罪过,罪过!老身怎么会有,把这圣物拿去烧火的想法呢?应该拿去每天三柱清香拱起来的啊······”

    花秋月有些无奈地,对自己经常脱线的阿古师傅说:“师傅,您把册子给徒儿吧,徒儿看得明白。”

    ‘咚’地一声,阿古师傅从椅子上摔倒在地上,四仰八叉地趴着。

    “师傅~!您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疼?”花秋月骇得跑过去,扶着阿古师傅细细检查。

    被花秋月小心查看的阿古师傅,兴奋得抖着嗓音:“别管老身。老身又不是豆腐做的。你快说说,你刚才是不是说过,说过那啥?”

    激动得话都不会讲利索的阿古师傅,振奋无比,情绪高昂地再次确认一遍。

    萧钰也呼吸沉重了几分:这可是传说中凯撒帝写的,能改天测地,改变格局,传得神乎其神的神书啊。他心中对凯撒帝敬仰已久。可惜生在不同的朝代,没有亲眼目睹过他的神采。

    现在花秋月竟然说,她能看得懂凯撒帝所写的一些密语意思,这怎么能不让人惊异呢,怎么能不让人心振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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